维威克的三十六堂课
TES: Online Edition
Game Version: 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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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s
A | | V | | S | |
---|---|---|---|---|---|
1: | 布道一 | 13: | 布道十三 | 25: | 布道二十五 |
2: | 布道二 | 14: | 布道十四 | 26: | 布道二十六 |
3: | 布道三 | 15: | 布道十五 | 27: | 布道二十七 |
4: | 布道四 | 16: | 布道十六 | 28: | 布道二十八 |
5: | 布道五 | 17: | 布道十七 | 29: | 布道二十九 |
6: | 布道六 | 18: | 布道十八 | 30: | 布道三十 |
7: | 布道七 | 19: | 布道十九 | 31: | 布道三十一 |
8: | 布道八 | 20: | 布道二十 | 32: | 布道三十二 |
9: | 布道九 | 21: | 布道二十一 | 33: | 布道三十三 |
10: | 布道十 | 22: | 布道二十二 | 34: | 布道三十四 |
11: | 布道十一 | 23: | 布道二十三 | 35: | 布道三十五 |
12: | 布道十二 | 24: | 布道二十四 | 36: | 布道三十六 |
Chapter One
《布道一》
他诞生在灰土之中,是无名北地精灵的孩子,当时他们尚未与北方的人族开战。阿耶姆先去了气母猎人的村落,她的影子被冠以阴谋大君伯依希亚之名,让一切未知和已知的事物都化作繁星或繁星的信息一样,环绕在她身旁。
阿耶姆抓起一名气母猎人的妻子说道:
“我是审判庭的蛇面女王。你的身体里面有一个圣灵,还有一个七音节咒语——阿耶姆厄赛特厄维威克,一定要不断重复这句咒语,直到神灵降临为止。”
然后,阿耶姆便将气母猎人的妻子丢到了海里,海里的礁人把她带到一座玻璃和珊瑚筑成的城堡。它们送给她鱼鳃,还有能哺乳的手指,为她变了性,这样她就能怀上那个圣灵的蛋。她在那里待了七、八个月。
然后赛特来找气母猎人的妻子,并表示:
“我是审判庭的发条之王。你肚里的蛋是我的手足,他通晓无形的文武知识,你要好好培育它,直到劝诫者到来。”
然后赛特张开双手,水里便出现了众多矮人,它们像发光的绳子一样在水里游走,把气母猎人的妻子带回地面,放回了阿祖拉海岸的浅滩上。她在那里又躺了七八个月,为那颗蛋轻声传授着梅法拉法典和维洛斯的预言,甚至还有当时还是禁忌的崔尼马克教义。
一天晚上,七位被称为武爵的魔族来到她身边,每位魔族武爵都给蛋教了新的战技,这些战技都能靠移动骨骼做出来。然后第八个魔鳄兽来了,这是一位名唤法·努特·汉的半魔神,也被称为“现世战技倍增者”。
法·努特·汉说道:
“你在等谁?”
气母猎人的妻子表示在等劝诫者。
“你要在三个月内前往因多里尔之地,因为三个月后就要开战了。现在我要回去找那些阵亡的将士,他们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不过我先给你看看这个。”
然后,七位武爵和半魔神在蛋的面前合体,演示了一套可怕的战技。
“看好了,小维威克,领会我恢弘剑势里蕴藏了什么吧。在这里面蕴含了圆满纯粹的武道。有多少条呢?”
据说这个数目等同于在一棵蒂布罗尔古树上栖息的鸟,比真实数目略少。不过晚年维威克发现了更好的答案,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自己的子民。
“我用左手粉碎了一个世界,”他说,“而我的右手攥着世界胜过我的秘密。唯有爱能存留在我的意志之下。”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wo
《布道二》
怀着维威克的气母猎人妻子一路寻着因多里尔的土地而去。一路上有许多灵体来到她面前指导她的孩子,也就是未来的瓦登费尔之光、无形的武勇诗人维威克。
第一位灵体用手臂紧紧环住她,把知识传给她。气母猎人妻子沉浸在无尽的知识里。蛋很高兴,在她体内翻了个筋斗,还向着世界的五个角落鞠躬,说道:
“他人必以行此圣举者为荣、为傲!”
第二个灵体过于傲慢,举止也逾越了自己的身份,被一发头痛咒赶走了。第三位灵体叫阿特-哈托尔,趁着气母猎人妻子在皇帝伞下放松的时候,降临到了她身边。他的衣服由世间万象组成,蛋看了三遍。
第一次它表示:
“哈,毫无意义!”
看完第二次,它又表示:
“嗯,可能还是有点意义的。”
最后它又斜眼看了看阿特-哈托尔的衣服,表示:
“太神奇了,无义却有义!”
“一语成谶,”阿特-哈托尔说完就走了。
第四个灵体和第五个灵体是表兄弟,于是他们一起过来。他们可以触碰、探查蛋里的情况,去窥探它的内心。有人说这个时候的维威克像是一颗断了角的星星;还有人说,它像是过往消失形象的重现。
“我以我家族的名义,”第一个表兄弟说,“带给你终结世界的灾祸。“
“我以我家族的名义,”第二个说,“带给你的是,在每次灾祸之中,你都必须开花结果。”
这个时候,蛋笑了起来。“我还没出生,就背负了这么多。恐怕这并非是我第一次诞生于世了。”
然后第六个灵体,也就是黑手梅法拉出现了,她在创世之初教给北地精灵性和谋杀之术。他用燃烧的心脏熔毁了气母猎人妻子的双眼,然后在她肚子上割了六刀,取出了蛋。这样一来,蛋就能看到过往之事,那时大地仍在冷却,还没有变得混沌。
他追随魔鳄兽学习了知识,不过还留了一些,让世界之网不至于解体。然后,黑手梅法拉把蛋放回气母猎人妻子的体内,用带有魔法气息吹拂她的身体,直到伤口闭合;不过,梅法拉并没有把她的眼睛还给她。
“神有三个关键;出身,机制,还有二者之间的语言。”
在这篇训诫中,智者可以找到这些关键点之中的一半。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hree
《布道三》
气母猎人的妻子继续向因多里尔家族领地前进,双目失明的她误入了一处洞穴,而该洞穴又恰是矮人族的据点。矮人族察觉了这颗蛋,抓住了气母猎人的妻子,把她五花大绑后带到地底深处。
她听到其中一个矮人族说:
“做个她的仿像人偶放回地面上,不要让她消失太久,她拥有某种和我们相似的东西,因此北地精灵必然会觊觎这份力量。”
在黑暗中,气母猎人的妻子感到有巨大的刀刃要将她开肠剖肚。利刃不起作用,矮人族便又使用了声波敲打她的腹部。声波也没有效果,矮人族又用烈火炙烤。这些手段都无济于事,维威克的蛋依然待在她的体内安然无恙。
有个矮人族说:
“一点用都没有。我们得再想办法。”
维威克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便安慰她说:
“这些烈火是赐予我的馈赠,让它把你吞噬,
于伯依西亚之家
帕赫姆的祭坛之上
打开一扇秘密之门
此处便是吾辈的安息之处
与慰藉之所。
气母猎人的妻子听了这古老的祷言后便笑着睡去了,等到矮人族侍灵带着有棱球体回来,切开她身体的时候,她没有醒过来,安详地死去了。维威克从她的子宫中被取出,放在一个魔法制成的玻璃容器里供人研究。他为了迷惑俘虏自己的矮人族,就把自己的本质转化成爱,而矮人族对这种情感一无所知。
蛋说:
“爱不仅是情绪和风流逸事的组成部分,它本身也是一种原料,人们可以用它制作出愤怒、莫名的禁忌、情人之间才能相通的暗语、以及挥之不去的眼神。”
“爱可以用最直白的语言直接表达,有时无需字句亦能维系,有的时候,爱可以转化为各种真正的奉献,生出忠贞的、不相离的、可浸透的结合。爱在它的基本形式里衍生出十三种能量,都来源于人际关系。它在社会中的作用和价值一直都饱受争议。”
矮人族闻言很恼火,还想躲在自己有力的符号之后。他们派侍灵把圣灵之蛋送出洞穴,放进他们为维威克的母亲形象制作的仿像人偶中。
有个矮人族说:
“我们矮人族仅仅想拥有北地精灵此物。”
“他们将注定成为吾辈于这个世界和八个已知世界:奈恩、洛克汗、勒克赫特、桑德、凯恩特、阿克哈特、玛拉及尤里安诺的灾难。”
灾难的秘密正隐藏在这篇训布道里。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Four
《布道四》
气母猎人妻子的仿像人偶怀着维威克的蛋,再次去寻找因多里尔之地。一路上又有许多灵体来看它,并向它的儿女——瓦登费尔未来之光、无形的武勇诗人维威克进行教导。
一群名为“巧合公会说客”的鬼魂出现了。维威克立即明白了挑战内容,并表示:
“流行的神灵概念会消灭巧合。”
说客头领的名字已不可考,他想维护这一概念。他说:“在某一时刻同时说出一句话,就是很神奇的事。”
维威克明白,要想维护自己的神性,就必须有力地驳倒运气的概念。他说:
“在巧合的时刻突然揭示出相应条件和不相干元素,这本身不就是巧合的先决条件吗?奇迹正是最基本的巧合重复发生。只要做进一步检验就会发现,奇迹是从某种超出几率的事务所引导的。所以,尽管巧合是奇迹的表象,但它最终也会毁灭巧合这个概念。”
于是,巧合在北地精灵的土地上被摧毁了。
随后,一片古老地骨在气母猎人妻子的仿像前起身,说道:“假如你生而为王,就必须捏造新的词语来迷惑这个世界。也让我陷入了沉思吧。”
“如你所愿,”维威克道,“让我来和你诉说这个世界吧,这个我用神秘和爱来分享的世界。她的首都在什么地方?你可曾沿着她表面之路欣赏过她的风光?我走过,尽管只是惊鸿一瞥,我就曾因为它们在不真实的一面而迷失方向,我用手轻拂由一百零三个温暖部分组成的影子,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随后,古老地骨自己把自己折叠了二十次,化作了一团奶状物,维威克把它饮下后,成为了统领世界一方的君王。
最后,精准大臣出现了,他从各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瑕。维威克立即明白了这个挑战的内容,并说:
“必然性是为那些研究谜盒的逻辑学家和那些独处时身负白魔法的女孩预备的。而我则是一个不确定的字母。”
大臣颔首致意,然后同时报以五十种不一样的完美笑容。他从袍子里取出宇宙的星盘,把它掰成两半,把两半都递给了维威克面前。
维威克笑着说道:“是的,我明白了。感官的奴隶就像极冰一样冷酷无情,一旦把精力用在和幸运无关的地方,就更糟糕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行常人不可为之事,并丈量星盘或罗盘都无法丈量的广阔天地。””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Five
《布道五》
最后,气母猎人妻子的仿像人偶撑不住了。当初矮人族制作得过于匆忙,红山的灰烬减缓了它金色跟腱的运动。没过多久,它就扑倒在去往因多里尔之地的道路旁,倒地不起。过了八十天才被一支前往维洛斯首都(即阿玛莱西亚之城)的商队所发现。
维威克出生前还未与自己的族人同处过,所以他没有出声,让商队里的北地精灵以为这个仿像人偶是一具残破的空壳。一位负责保护商队的北地精灵战士说:
“看看这个,矮人族又想愚弄我们,用他们的血肉金属做成我们的模样。我们应该把它带到首都给母王阿耶姆看看,她会对敌人的新策略感兴趣的。”
商队领队却说:
“我怀疑我们这样吃力不讨好。如果我们在诺尔莫克停一下,把它卖给大衮那些赤妇,兴许能赚得更多,她们乐意为矮人族的奇技淫巧多付点钱。”
然而,另一位精通预言术的北地精灵却不安地看着这具仿像人偶。
“你雇我来不就是让我来寻找财富的吗?要我说,我建议听你手下这位勇士的话,把这个人偶拿给阿耶姆,因为这个东西虽然是敌人造的,里面却有即将或者已经成圣的东西。”
商队头领停了下来,仔细查看了气母猎人妻子的仿像人偶,虽然他一向会遵从预言家的建议,但是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惦记着把它卖到诺尔莫克赚钱,特别是卖给赤妇们,那种月下绝无仅有的、让人全身挂彩腹部魔法亮。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拒绝把人偶交给阿耶姆母王。他下令改道前往诺尔莫克。
商队再次启程前,提议去首都的北地精灵战士把自己的钱丢给了商队头领,并说:
“我要买下这个仿像人偶,并给你一个警告:我们要和北方那些蓬头垢面的人开战了,我不会让阿耶姆母王腹背受敌。”
“尼瑞瓦,”商人头领道,“这还不够。我也以自己的方式信奉三位一体,不过我只不过想让自己的身心都获得更多满足。”
这下维威克再也无法保持缄默了,他把下面这些话语传进了尼瑞瓦的脑海里:
“你能听到这些话,快离去吧
快来吧,劝诫者,去投入一个清晰而未知之地吧。
在你于昨日安眠前保持安静。
融化的顽石不需要你的挽歌。”
于是尼瑞瓦杀了商人头领,掌控了商队。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Six
《布道六》
你已经读到了维威克的第六篇布道,它隐藏在劝诫者身边的文字中。
宙有古今之长,混沌初开后便有了世间的第一句话。
梅法拉与阿祖拉是魔神传统信仰的两扇大门,伯依希亚则是神秘的复仇烈焰。
雄狮将吞噬尚未从维洛斯大地上升起之旭日。
六件华服,以人之虚妄信迷所编织的华服,其数为六。
大道至简,唯有最简练之答案可为指引。
以力齐天之法,其数为六,汝已领会其一。
父神为机器,是机器之口。邀人详述,为其唯一神秘之处。
母神活跃积极,凶狠如尼克斯犬虫,又为重获时日,世人眼中至圣之存在。
吾维威克乃神之子,直达三、六、九及其后之一切,光荣慈悲,无边无涯,此世与彼世皆为臻无瑕,剑与符号,苍白如金。
第四种哲学,唯不信神。
剑之所指,智者也。
言之所指,死者也。
吾乃维威克,守护汝等与红山直至时之终焉3333年。
于吾之下者皆为蛮族,是吾辈与高精灵区分之证。
于我之上者乃是挑战,它沐浴在烈焰与神髓之中。
吾即汝之愿景,绝非往日行汝之名的先知。
通达之路其数为六,过往之谜团也,现世之宿敌也,未来之良师也。
伯依希亚与阿祖拉乃孕育创造宇宙之框架,而梅法拉将其作为一支展现艺术之笔。
剑之所指,初始之夜也。
言之所指,死者也。
汝以真名行事,便蕴藏荣光。
维洛斯守护者,其数为六,过往之三已然重生于世,以艰险为试炼,直至汝匹配英雄之所能。
有一方世界正在沉睡,汝须警觉。
剑之所指,二重性也。
言之所指,牲之命也。
剑之所指,夙愿也。
言之所指,狼顾也。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Seven
《布道七》
在尼瑞瓦的商队向维洛斯首都(即阿玛莱西亚城)进发之时,湮灭之地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有位小鬼公爵进入了祸端家族,在每个雕刻经文的门前都驻足致意,直到最终见到了梅鲁涅斯·大衮的总管。
小鬼公爵说:“我应秽水与烈焰之主魔君大衮召唤而来,献上我七个军团的旗帜。”
总管的头颅是秽水与烈焰构成的气泡,他低下头,把小鬼公爵的头一起包裹进气泡之中。
他看到的第一面军旗麾下是,至少可以死而复生两次的可怖战士。
他看到的第二面军旗麾下是,双翼公牛军团,还有骑在每头公牛身上的彩色帝王。
他看到的第三面军旗麾下是,蛇首人身的蛇妖,大蛇身上的鳞片都是人脸。
他看到的第四面军旗麾下是,被背叛的爱人。
他看到的第五个军旗麾下是,迫不及待想要扑向祭品的阵亡者。
他看到的第六面军旗麾下是,缩小的星体。
他看到的第七面军旗麾下是,全副武装、持必胜之姿的战士。
总管看完后表示:“克-乌塔公爵,你的军团虽然强大,但还不足以强到能击垮尼瑞瓦或三位一体的地步。看看劝诫者,看看他带给妻子的智慧。”
他们向中间的世界望去,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赤色战争和甲壳战士
消失在一片雷声中。
命运
把他引入歧途
本应属于我们的炎热
和尚未遗忘的祷词。
命运
无边无际
我们亲眼见证了东方升起的金光。
不见干戈玉帛
徒留湮灭裂隙
我诅咒劝诫者
而他的手上还有另外两个诅咒
小鬼公爵看到了劝诫者的手掌,蛋在手掌上写下这些有力的话语:加尔托克帕赫姆加尔托克 帕赫姆。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Eight
《布道八》
此时,尼瑞瓦和维威克已经望见了都城,祸端家族的四恶灵明白,现在还不是和他们争斗的时机。大篷车的乐师们奏起一首恢弘的入场曲,哀伤要塞的十一扇大门应声而开。
阿耶姆由自己的丈夫陪同,那是一个跟着她不断变化的女性需求而变换的人偶。在她身边的是呼喊者,这一目前已被遗忘的公会,负责转达人们的念头,因为当时大部分的北地精灵心地依然善良。呼喊者是阿耶姆及其丈夫的顾问,尽管他们有时会争吵,需要赛特来维系他们的关系。阿耶姆向尼瑞瓦走去,后者现在已被因多里尔家族的旗帜簇拥着。尼瑞瓦把气母猎人妻子的仿像人偶和她体内维威克的蛋转交给她。
阿耶姆对尼瑞瓦道:
“阿祖拉向赛特揭示,战争即将爆发,劝诫者会携带解决之法带领我们脱离苦海。”
尼瑞瓦道:
“我专门改换路线来警告你,我们敌人矮人族的骗局,不过我一路上学到了很多,想法也随之改变。如你所见,在我身边的这个气母猎人的妻子是剑与符号,其中蕴含着预言。它告诉我,和它一样,我们必须在一段时间内像他一样,以一个民族的身份披上敌人的皮囊,毫无愧色地使用他们的机器。””
然后维威克大声道:
”而您,就是伯依希亚,曾经以崔尼马克之躯,洗刷了维洛斯的过错,我的女王,此事就应该如此。光荣者就应该如此行事。”
赛特自一团铁云中现身,他的部下用自己的血凝聚成了一把椅子。他坐到阿耶姆身旁,看着重生的王。维威克对他们,也就是他的三位一体说道:
“吾之仪式与苦难和其中所有诗律, 皆由吾躯为引。”
阿耶姆道:
“阿耶姆 赛特 维威克。吾辈再度出世,在此聚首,皆因黑手之野心已昭然若揭。”
赛特道:
“无论他踏足何处,何处便有不可见的经文。”
呼喊者听到这席话,突然安静下来,揣测起个中意思来。然后,维威克从蛋里伸出四肢和五官,与母亲的仿像融合在一起,于水面下、在火焰里、在金属内、在灰烬中,融合了星痕之东的所有艺术,六锻成圣,超脱为雌雄同体的两极魔法师,战神与通晓生死之理的诗人,他于整个中央世界遗世独立。他说:
“如今,吾辈要在战中与战后引导劝诫者的手。皆因我们会在风暴中分道扬镳。此乃吾辈之命数。”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Nine
《布道九》
在此之后,与北方人的战争爆发了,维威克引导劝诫者与矮人族迅速、巧妙地结成了联盟。寒冷的西部最强大的恶魔首领有五位,如下所列
秽土之口霍加,以长须国王的形象示人,有着控制、吞噬土地之能。人们常常看到这头恶魔在战场一边饕餮着泥土。他的部下倒下以后,霍加会用泥土填满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复活再战,尽管复活后的行动速度会减慢。他还有一个秘密名字叫芬加,在被驱除前,他摧毁了十七座北地精灵村庄和两处矮人据点。
疾行饕餮彻姆亚,以佩戴全覆盖重盔的骑兵形象示人,拥有心脏咆哮、制造瘟疫云之能。他吃掉了北地精灵的英雄德雷斯·基祖梅特-埃,把他的灵魂送回了劝诫者那里进行刺杀。彻姆亚有时亦被称为“头号瘟神”,能污染云朵,还能把降在维洛斯的雨水变成胆汁。被维威克和劝诫者杀死之前,他摧毁了六个北地精灵村庄。
双舌者布哈格,以大胡子国王的形象示人,拥有确信和变形之能。他手下的突袭者人数不多,却在西部腹地横行霸道,杀死了许多维洛斯捕猎者和斥候。他与维威克展开激辩,因为只有维威克这位武勇诗人能听懂北方人话里的弦外之音,尽管审判庭在辩论中被迫保持缄默。
位面女仆巴福克,以手持火燎印的长矛有翼人形象示人,有着终结战斗之能。凡是有巴福克参与的战斗,总会以巴福克的胜利而告终,因为她可以凭借吟唱来影响战局。四座北地精灵村庄和两处矮人据点毁于她执行的决定。维威克不得不用自己的泌奶手指塞住她的嘴,以防她把维洛斯吟唱成一片废墟。
北域龙王伊斯米尔总以大胡子国王的形象示人,有着无尽、能反弹力量之能。他为人阴鸷,在入侵的诸位酋长中最为沉默,不过他一旦张口,村庄就会被连根拔起,丢进大海。劝诫者与他徒手搏斗,用手抓住了龙吼,直到伊斯米尔强劲的喉咙流出血来。这些吼声被交给维威克,捆绑成一个乌木制作的聆听支架,武勇诗人把它放在伊斯米尔脸上和耳朵上,把他逼疯,然后赶走了。
“万事皆因纷争起。我接下来要说一些让人不乐意记录的话语:赫玛·莫拉-阿尔塔敦!诶-阿尔塔敦!”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en
《布道十》
你发现了维威克的第十条布道,它隐藏在给劝诫者的文字之中。
唤灵者应举起未持一物的左手,表明自己不需要武器。将要来临的事物总会隐藏起来,因此唤灵者始终隐形,或者更应该说,在他敌人的身躯里。
“王国需要外观三十六页布道,内晓世间百态。”
通过这一点,劝诫者要在我帮助下理解。剑是不祥之兆。不要为死者签订契约。维威克对劝诫者说,牢记伯依西亚的话语:
吾等立誓为汝献身,结构的制造者,圣甲虫:汝世,吾等爱之;汝敝氅,吾等惜之。在汝尚未引人瞩目之时,被祖先背叛。古老的马格努斯和他的愚见无法动摇朴素的真理,一个值得常知足者践行的计谋。短暂的一季里,有高塔,有一首简要的忏悔词,这是什么,除了你目下所及的火焰,还能是什么?
我对吞噬崔尼马克者说,于汝等之躯变换。把声音调高到淤青之色。如同汝敌一般拆散房屋,于律法中间排序,又像敌方祸端家族里的四恶灵一样,把汝等看作木材、泥板或树脂片。那就不要分裂,因为西斯希特的步伐比敌人更快,他会为了一块瓦片拆散整个世界。
因为在风暴中,我们的道途相异。西斯希特是所有真正家族的开端所在,它建筑在停滞不前与懒惰不堪的奴隶之上。像撕烂错误的地图一样,摒弃偏见。如此这般前进再前进。加快速度,来对抗虚假的父亲们,把母亲们留在角落,为玻璃与雨水哭泣。踌躇者仅仅求虚无,求自我,而它正是虚无,和你在八个永恒瑕疵中的时候一样。
维威克对劝诫者说,请记住维威克的话。
要知道西斯希特仍旧在行进。
维威克对劝诫者说,请记住维威克的话。
它在磷光闪闪的天空之镜里。
维威克对劝诫者说,请记住维威克的话。
沉浸其中,微笑自得。
维威克对劝诫者说,请记住维威克的话。
各种的期望足以,
维威克对劝诫者说,请记住维威克的话。
解答一切,
维威克对劝诫者说,请记住维威克的话。
未解之事。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Eleven
《布道十一》
在瑞思戴恩,北地精灵和矮人族生活在审判庭和英雄劝诫者的开明统治之下。当维洛斯的众神归位,去塑造宇宙、处理其他事情的时候,劝诫者不时会感到困惑。维威克便会给他提建议,以下便是君王三课中的第一课。
“清醒的世界是梦境中遗忘的内容。所有主题都会受到致命伤害。一旦被消灭,主题就会变成日后怀旧的结构。不要滥用你的权力,不然它们会把你引入歧途。它们会迷失、会怨恨,最后怀上愚蠢的儿女。很快你就会成为一个破裂之国的祖先。会有人嘲弄你。而这个国家也会分崩离析,像一块刚刚发现自己是水的石头。
“不要在自己家中保留任何丑陋无用之物。
“你要直面这方受限世界的磨难。璀璨的星光归于阿耶姆。不羁的大海归于赛特。中间的天空归我统治。其他的一切均为大地,归你暂时统领。除了心之骨外,没有不能折断的骨头。在你这一生中,你会两度见证这一真相。第一次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剩下的交给我们。
“真正的中心标志并不存在。沙马特会认为有这样一个存在。他会以为自己只要身负圣职,就能护佑一方繁荣几朝,实际上,没有人能够在安居一地的时候,面临纷争而置身事外。
“再谈谈象征和枯萎的情况。真正的王子哪怕被诅咒、恶魔化,最终也会得到人们的由衷崇拜。按梅法拉法典所示,世间没有正统的艺术,只有经过足够时间才能让人们接受约定俗成的复杂事物。这是一个绝密的秘密。阳春白雪并非王道。接纳下里巴人,与其联姻,我是说要暗中融合并取代它。
“王见王,无为也。
“武器的秘密在于它们是以血消除罪恶的施恩座。
“语言的秘密如是:它是固化的。
“当政国王从头到脚都武装着灿烂的火焰。他的一举一动都得到了救赎。他的死亡不过是重回现实的一种具象表示。他以第二种方式沉睡。沙马特是他的替身,所以你认为自己不会治国。
“劝诫者和沙马特,两个一,是十一,这个数字不吉利。哪个“一”更重要呢?如果它们调换位置,你能分辨出来吗?我能,所以你需要我。
“按《梅法拉法典》记载,理论家和恐怖分子别无二致。就连最让人珍视的欲望也会在他们手中消失。所以梅法拉创立黑手的原因。每次争论都要做两手准备。一只手的国王是找不到补救方法。不过在接近神灵的时候,要把两只手都斩断。神灵不需要理论,他从头到脚都用恐惧武装了起来。”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welve
《布道十二》
在劝诫者推敲治国第一课的时候,维威克徘徊在哀伤之城里,发现阿耶姆和一对恋人在一起,赛特则再次自我分裂。维威克随即跃入他们的仿像进行观察,却没有发现任何新秘密。他留了一些自己的秘密,这样就不虚此行了。
随后维威克离开了维洛斯的首都,在灰烬中徘徊了很久。他找到了一大片荒地,用来修习自己的巨人形态。他把自己的脚弄成比圣灵还要轻便的材料,以免落入齐腰深的土里。这时,祸端家族的第一位魔神莫拉格·巴尔现身了。
维威克看着蹂躏之王,表示:
“你这么漂亮,还不和我们一道。”
莫拉格·巴尔击碎了武勇诗人并非坚不可摧的双脚,并让军团把它们斩断。最初之境来的灼焰像网一样束缚住了维威克,他欣然落入他们之手。
“我希望,”他说,“如果我们要结婚的话,最好能有点仪式。”
刚刚夺去他双脚的军团再次被召唤出来,不过这次他们要奉命准备宴会。荒地上凭空生出了石榴花,还浮现出一顶帐篷。一群北地精灵神秘主义者来到此地,为那双被砍掉的脚诵读悼文,一直哭到经文被打湿。
“我们要尽鱼水之欢,”维威克道,“如果真有这种打算的话。矮人大祭司挑起了麻烦,我得给劝诫者建言。你可以占用我头脑一个小时。”
莫拉格·巴尔站了起来,将六条手臂伸展开来,展示自己的力量。这些手臂正反两面都装饰了诱惑的符文,还有更长的世界的注解日历。莫拉格·巴尔一开口,交合怪就掉了出来。
“它要去哪里?”他说。
“我告诉过你,”维威克道,“我注定要成为大地之王的老师。阿尔塔敦-加尔托克-帕赫姆。”
蹂躏之王听了这些魔法词语,又补了一个词。“齐姆”,这是皇家的秘密音节。
维威克从魔鳄兽那里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当天就与他结了婚。蹂躏之王占据了维威克的头脑,要求提供爱情的证明。
维威克说了两首诗给他证明,不过只有第一首流传了下来:
我不确定要用多少琉璃才能弄好你的发丝
但我知道,海里产量的两倍都不能支持。
天啊,我的宝贝,这是那些口吐真言者写下的文字
我的嘴很会撒谎,它的不在场证明是一颗牙齿
维威克和莫拉格·巴尔有数以千计的子嗣。其中力量最强者的一串名字是:古厄拉-莫尔-吉尔-希亚特-诶-霍姆。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hirteen
《布道十三》
在晨风还被称为瑞思戴恩的时代,北地精灵和矮人族生活在审判庭及其拥护者——劝诫者的开明统治之下。当维洛斯的众神归位,去塑造宇宙、处理其他事情的时候,劝诫者不时会感到困惑。维威克便会给他提建议,以下便是君王三课中的第二课。
“这是皇家的秘律,你必须在其他地方学习。
“所有凡人皆是时间的神话。
“魔法十字整合了凡人的价值,以牺牲凡人灵体为代价。用三角环住它,即可见到三位一体之家。它被分成几个角落,由我们的弟兄四恶灵(即巴尔·大衮·玛拉卡·谢尔格)统治。转动三角,便可刺穿最初之境的心脏,那肮脏的谎言,还有那一段时间内不可辩驳的证明。在它们之上是仅能站一人的地平线,而尚未有人站在此处。它是新事物的证明,也是智者的承诺。将它整体展开,即可得到一颗星,那里不归我统治,却也并非完全不归我掌控。宏伟的设计飞升了;它不仅变成了一颗星,还变成了一只大黄蜂。中心无法支撑,它开始缺少线和点,它开始缺少所有东西,因而成为了容器。这就是它最后的用途,也是它的承诺。
“剑是十字,审判庭则是它周围的三位一体之家。要想终结这一切,就必须移掉我。君王必须要明悉这一点,我也会考验他。我会一次次去杀他,直到他明白为止。我是最终之最终的守护者。要除去我就要重新填满那颗在无法支撑之中心的心。我是剑,阿耶姆是星星,赛特是让世界转变的机制。不让妥协被这黑色的海洋填满,是我们的责任。
“沙马特睡在中心。他不忍看到那参照的世界被移除。这是假梦者的愚蠢之处。这是对梦的失忆,或者是对操控梦的能力、回避梦的做法的遗忘。这是较弱的魔法,淬了毒液,伤人伤己。
“所以我会说,剑的秘密就是怜悯之王座。是我的宝座。我要成为审判庭之声。这个世界将更了解我,而不是我的姐妹和兄弟相比。我是送魂者。我是维洛斯的除草者。维洛斯就是无法支撑的中心。阿耶姆是情节。赛特是结局。我则是那必须去除的谜团。所以我的语言武装到了牙齿。
“君王要先与我为敌,再保护我。他要从我的惩戒中学到东西。我会盯着他,让他明白。他是男是女都可以。我是他必须获得的形态。
“因为君王如果能容忍与他对等的存在,就必定无所作为。”
以上是维威克在自己不完整时,对劝诫者说的话。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Fourteen
《布道十四》
没有头颅的维威克与莫拉格·巴尔同床了八十八个日夜。在此期间,莫拉格·巴尔复原了武勇诗人的脚,并在里面注入了魔族的血。这样一来,维威克的巨人形态就永远不会伤到大地。石榴宴会还带回了很多死者的灵魂,因此维威克与莫拉格·巴尔结合后诞下的儿女除了水果,又多了许多其他食物可吃。
宴会期间,小鬼公爵来了,莫拉格·巴尔怒视着那七支军旗。蹂躏之王已经变得举足轻重,因此在剩下的时间里都忧思不断。他的军团在和克-乌塔的军团公开交战,然而莫拉格·巴尔和维威克的孩子们无论是力量还是身形都过于娇弱。
因此,小鬼公爵连同他所有的子孙一道被贬为次等生物。莫拉格·巴尔对他们说:“你们是骗子、狗和狼头女人的孩子。”自那以后,召唤他们一点用处都没有。
圣洁之人——维威克终于回归,身上闪着金色的智慧之光。他的头颅发现他的身体被温柔地使用过。他对莫拉格·巴尔提及此事,后者告诉他,应该感谢如是移动男爵,“因为我还没有学会如何克制自己的狂喜之情。不巧,我的爱像一根长矛。”
于是,怀有阿耶姆怜悯之心的维威克开始教莫拉格·巴尔腹部魔法。他们取出各自的长矛比较起来。维威克用牙齿在蹂躏之王的长矛上刻上了新的文字,让它能给外行人带来毁灭,以及别的东西。而后,这种仪式从此成为了禁忌,但是人们仍在秘密践行。
个中原因如下:旁观的北地精灵、恶魔和怪物都纷纷拿出了自己的长矛,如法炮制,咬了下去,大地都变得湿润起来。最后,莫拉格·巴尔如是笑言道:
“且看这大地在如此沉重的力量下裂开,世界永远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而后,这片双方曾经的交合之地崩裂开来,并喷涌出火焰。一个目前已消失的种族出现了,当时他们的样貌十分可怕。它们由咬人者诞下,自己也只会咬人,它们在维洛斯大地上狼奔豸突,甚至冲到了红山的海岸。
然而维威克用他从蹂躏之王身上咬下来的秘密将自己的长矛做成了可怕的武器。于是,他把莫拉格·巴尔扔进了咬人者的裂缝中,并且发誓,他不会再说莫拉格·巴尔漂亮了。
维威克一边流泪,一边用那可怖的新矛杀光了周围的敌人。他给长矛起名“穆阿特拉”,也即“取奶者”,就连北地精灵的神秘主义者都知道他在发火。任何在此时被维威克击中的人都会变得无法生育,并化为一堆白骨。白骨铺成的路汇成一个句子,等着星星阅读,从那时起,诸神就再也没有见过孩子。维威克一个个追捕咬人者和它们所有的后代,用九孔之道将其屠戮殆尽,而智者仍然对穆阿特拉隐瞒行踪。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Fifteen
《布道十五》
在晨风还被称为瑞思戴恩的时代,北地精灵和矮人族生活在审判庭及其拥护者——劝诫者的开明统治之下。当维洛斯的众神归位,去塑造宇宙、处理其他事情的时候,劝诫者不时会感到困惑。维威克便会给他提建议,以下便是君王三课中的第三课。
“我创造了君王,君王要除去我。这是所有孩子都要遵循的路。假梦者沙马特是他最大的敌人。你和他只有一个能做瓦,劝诫者。要谨防误入歧途。要当心仁慈之罪。要注意他的言语。”
我乃沙马特
我比音乐还要古老
我带来的是一束光
我带来的是一颗星
我带来的是
一片古老的海
你们入眠之时会看到我
在核心处起舞
这并非疫病
而是我的家族
我把一颗星
放入世界口中
去谋杀它
拆毁铁塔
我那眼盲之鱼
在新的
燃素中游泳
拆毁铁塔
我那耳聋之月
歌唱、燃烧
环绕我运行
我比音乐还要古老
我带来的是一束光
我带来的是一颗星
我带来的是
一片古老的海
“只有你一个人也能除掉他,虽然你要一次次地到来。我是否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将由聪慧的我来决定。带着下面这句充满力量的话,赤手空拳进入他的巢穴:诶 加尔托克 帕赫姆 [齐姆] 诶 阿尔塔敦。或者不去。所有凡人皆是时间的神话。通过暴力直达天堂。我给予你这样一个魔法:你要统治的世界不过是个若有若无的希望,你一定要做不确定的字母。”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Sixteen
《布道十六》
劝诫者在哀伤之城中徘徊,想要消化自己刚学到的一课。这一课的内容在他脑海中捉摸不透。他没法厘清自己听的话,也明白这样很危险。他去找自己的主宰与主人维威克,那是维洛斯光辉的门面。他在错误思想之神殿找到了维威克。在那里,发条剪子正在为维威克理发。一个乞丐国王带来了织布机,正在用头发编织一张不完整的成年和死亡地图。
尼瑞瓦道:“吾主,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维威克表示:“为火腾出空间。”
劝诫者可以看出维威克心绪不佳,尽管这和即将到来的新力量没有关系。金色的武勇诗人也一直在锻炼自己的水之脸,这是他在出生前从蟹灵那里学到的。
尼瑞瓦道:“您是要远离火焰吗?”
维威克道:“这是为了让我能看透真相。它,还有我在错误思考神殿里帕赫姆祭坛的位置,都让我可以看到自己的秘密之外的东西。水之脸不会说谎。它来自海洋,而海洋忙得没工夫思考,自然更没工夫说谎了。流动的水可以模仿真相的波动。”
尼瑞瓦道:“我怕在思考的时候失神。”
维威克道:“那就通过暴力直达天堂。”
因此,劝诫者为了平复自己的思绪,便从武器架上选了一把斧头。他给它取了名字,然后来到第一颗月亮上。
尼瑞瓦在那里遇到了环形山议会的成员,他们知道他的身份,并对他的到来感到不满,因为他将成为大地上的统治者,而这里是月球。他们用诱捕的态势围住了他。
“月亮上面既不认冠冕,也不认权杖,”他们表示,“更不认下面王国的代表,不管那代表是狮子,蛇,还是数学家。我们这里是迁徙而来的古老国家的坟墓。我们不追求称王称后。从你外表来看,你肯定和太阳有关系,你不过是偷来了一大堆思想,建了一座图书馆。我们既不是眼泪,也不是悲伤。我们的革命以既定的方式取得了成功。你是劝诫者,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于是,尼瑞瓦在坟墓里的幽灵身上刻画,一直刻到自己喘不上气,刻到他们的议会无法制定新法律,方才作罢。
他说:“我不属于那些灭亡的奴隶。”
在劝诫者的猛攻之下,幸存的议会成员寥寥无几。
一个幸存的环形山表示:“占有不是什么新鲜事。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这动机绝对不能说和英雄的神话不相干。你没有与创造的冲动一起行动;你没有扛住命运的压力。我们是坟墓,不是棺材。要看清这两者的区别。你不过是挖了更多的坟墓而已,里面却没有住上更多的鬼魂。你主张的核心就是虚弱事件占主体地位。被大地审视就像是坐在疑问的王座上一般。继续伤害我们吧,除了我们缺席的死者以外,你什么也得不到。”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Seventeen
《布道十七》
“我是烟之巨人。”
话音一落,维威克的身形就变得比以前更为伟岸。在晨风还被称为瑞思戴恩的时代,北地精灵和矮人族生活在审判庭及其拥护者——劝诫者的开明统治之下。
“找到我很轻松,因为我有很多形态。”
劝诫者还在试图用斧头制服诸神。他被马格努斯之力逐出了太阳图书馆,维威克在迪沙安沼泽外的一块地里找到了他。他们默默地走了一会,因为尼瑞瓦十分羞愧,而维威克还很仁慈。
很快,他们就穿越了东海,来到了蛇与雪妖之国。维威克想向劝诫者展示外国语言的战斗方式。他们从瑟羲国王的枕边书里学到了成语攻击招式。它的形状如同此书页的洞察力。瑟羲至少三次发誓,要报复西方。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些,看到了地图边缘有刺的水域。在这里,受制的灵体给了他们一个辐条,并嘱咐他们找到车轮的其余部分。
劝诫者说:“世界的边缘是由剑组成的。”
维威克纠正他:“这是世界下排的牙齿。”
他们向北走到远古森林,发现除了冰冻的胡须国王外,什么也没有。
他们来到了黑肤者居住的西部,在剑圣手下学习了一年,在第二年,维威克教给他们不求回报的美德。维威克选了一个国王作妻子,并创造了另一种怪物种族,最终彻底摧毁了西部。维威克对一个战士首领说:
“我们不能像睡着了一样说话办事。”
尼瑞瓦想知道南方有没有可以学的东西,但维威克仍然沉默不语,只领着他回了红山。
“这里,”维威克说,“是最终的最终。沙马特就在这里面等待。”
但他们都知道,现在还不是与沙马特人较量的时候,于是他们俩就互相较量了起来。维威克以这种方式给劝诫者做了标记,让所有北地精灵都看到。他用阿耶姆-阿祖拉的祝福封住了这个伤口。在战斗结束时,劝诫者发现他又收集了七根辐条。他试图把它们连接起来,形成一根法杖,维威克却制止了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尼瑞瓦说:“我是在哪里找到这些的?”
维威克说,他们从世界各地收集了这些东西,尽管有些是在你看不见的情况下来到你手中的。“我是命运之轮,”他说着呈现出这种形状。没等中心的空虚活得太久,尼瑞瓦就把辐条放了进去。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Eighteen
《布道十八》
现在维威克认为,在与矮人族开战以前,他已经把尽可能多的东西教给了劝诫者。武勇诗人决定,他要开始书写自己的时间之书,因为世界即将因衰老而弯曲。
维威克进入哀伤之城,向阿耶姆宣布他要和九只躲过穆阿特拉的怪物战斗。
“我会回来,”他说,“给矮人的大匠人最后一击。”
阿耶姆说:“这九只怪物里,你只能找到八只,不过它们还是会很强悍。在你决定创造《时间之书》时,最后一只怪兽就已经灭亡。”
维威克明白,阿耶姆指的就是他自己。
“怎么,”她问,“你有疑问吗?”
维威克知道,他的怀疑使他成为三位一体中的剑,所以他没有感到羞愧或恐惧。相反,他做了如下解释:
“隐门的成员会不会变得太过时,以至于它的继任者与其说是对这一模式的改进,不如说是与之相关的模式,由于当今世界的状况,这种与之相关的模式更受人们需要?作为母亲,你不必担心,除非未来的事会奇怪得连赛特都不能理解,刽子手和傻瓜也无法理解,不过我不是刽子手,也不是傻瓜。
“这些理念的本质不会变,尽管它们的表现形式可能会变。不过即使在西方,造雨者也消失了。没有人需要他了。
“有没有可能人们因为一个模式与一个不断变化的无意识议程联系在一起,这个议程终将灭亡,因此将其摒除,而不是因为它是按照理想设定的而将其摒除呢?”
这是维威克完整的时候对阿耶姆说的话。智者不会误解这段话。
阿耶姆说:“所以,你是由气母猎人的妻子所生,又注定和你母亲的幻影融合起来,在受星星所伤的东边,在各种艺术中被捕获并融合。在水面下、在火焰里、在金属内、在灰烬中,是智者的六倍,从而成为雌雄同体者,魔法阴阳人,战争的公理与语言的性别死亡,在整个中央世界中独一无二。”
自此,维威克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写时间之书了。
这篇布道是禁忌。
在这个世界和其他世界,十八个少一个(胜利者)是神奇的圆盘,通过暴力手段投掷到天堂。
此布道非真。
世界尽头乃审判庭。
Chapter Nineteen
《布道十九》
维威克披挂上了自己的护甲,进入了一个充满凡人交互与信息的非空间之空间,这里运用一种不需要画布的制图术,将所有已知的思想绘制出来,激发出了与神性火花相似的东西。他说:“我要在这里向这八只怪物发起攻击。”
然后,维威克看到了从星之心来的飞蛾,这些飞蛾带来的尘埃比红山的灰烬还要骇人。他看到一位独一无二的国王的孪生头颅。还有八处瑕疵被揉进了宝石里,镶在状如枷锁的王冠上,他明白那是双头王的双王冠。还有一条河流入双头王口中,因为他体内有很多子民。
然后,维威克在秘门中心建起了临时之家,在那里观察着即将来临的时代。对于这所房子,有如下记载:
基石之一有一手指
埋诸其下,指向对面
泥土缓慢向地下
北方不可测
而此处无灵体
基石之二有一舌
乃至尘埃亦可交谈
聆听即可感受爱
此乃古代图书馆之所需
基石之三为弦之一处
状如你最爱之颜色
有位少女记得将它放在此处之人
却不敢将它挖出
看它属于何物
基石之四有九块骨
自一只黑猫身上小心取出
排列成这个词语
让我们免受敌人伤害
目前你这所房子是安全的
那为何会——
目前你的家是安全的
那为何会——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wenty
《布道二十》
第一头怪物其实是两头,像亦父亦母的维威克一样出生了两次。在逃脱长矛穆阿特拉的八只怪物中,他实力并非最强劲,行为却最令人不安。他被称为“月轴”,收集了自然界遗留的缺陷。传说他这样做过两次,而第二次收获总会带来毁灭或不成文的法律。他的外形像个多面体。
维威克寻找月轴的过程中没有提到危险,然而众所周知,月轴对长矛的伤害免疫,所以维威克不得不用并未握在手上的剑来对付他。武勇诗人在与怪物较量前曾问那怪物:
“你怎么会对长矛免疫?”
月轴听后回答:“我身上有两重性质,变化多端。事实上,我是由许多直线组成的,虽然没有一条能持续得了太久。通过这种方式,我学会了忽略所有真正的片段。”
好在维威克那并未握在手上的剑是弯曲的,可以刺入月轴体内,在日出之前,月轴便已遍体鳞伤。维威克没有直接杀死他,因为这样会把自然界的缺陷留在他体内,而不是让它们回归本原。很快,维威克又正确地描绘了地形环境,而月轴已然引颈就戮。
维威克以巨人形态起身,让人望而生畏。他伸手从西边扯下一道峡谷,像拿号角一样拿着它。他又到东边吃了一些尼克斯犬虫,把它们的灵魂放到峡谷里吹起来,发出可怕的哀鸣,那声音像是一个问题未得到解决的女人发出来的。他说:
“让这些制住你吧。”于是,月轴被这些偷来的灵魂的弧度制住了。它们像树脂一样包裹住这个怪物,直到他动弹不得为止,他的双重性质也同样无法动弹。 维威克说:“现在你已经被解决了。”然后用穆阿特拉刺穿了他的孩子。月轴沦为了静止之物,因此分崩离析。
月轴的线条被北地精灵的哲学家收集起来,带进了山洞。维威克在洞里教哲学家把儿子的线条变成神秘之轮的辐条,这样教了一年。第一所旋转学院就这样诞生了。在此之前,与火有关的思想都很肤浅。
维威克看着旋转学院的第一批学生,有了如下观察:
“宇宙的结构是分层的卵,病态地拥有三个遥远的覆盖范围就好似这宇宙,灵魂已支离破碎,却还很鲜活,像我的名字一样鲜活。在这条回廊里,你已经发现了一条道路,磨得像一把剑,却比剑要粗糙。它十分锋利,因此必须要低语,才能不让舌头流血,否则符号会脱离它们的本意,如同帝国不能长久存在一样。
“剑是对治国之道的疏远。
“看看我儿子那可敬的线条,现在打造成了星星的形状,每段肢体到中心的位置都相等。他是因为我的意愿才被解决的吗?不能再有第二个阶段。想一想我的存在传播了五元素,而且就像卵状的分层宇宙一样,我是导致巨大密度的原因。这里有一个思想能打碎马车的轮轴;还有另一个思想可以翱翔。”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wenty-One
《布道二十一》
轮经,其一:
“辐条是混沌的八个组成部分,尚未被时间法则固化:静态变化,如果你愿意,蜥蜴的神灵称之为“碰撞”。那是爬行动物之轮,盘绕的潜力,一直怀揣梦想,却又永远不会行动。”
其二:
“它们是神族所借之骨,是八圣灵赠予西斯希特的肢体,是我们星之新家的湿润泥土。奥比斯在它们外面,而非里面。正如大多数无法解释的事物一样,它是一个圆环,由混乱的毒蛇组成,一而再、再而三地碰撞,向来不得咬人。神族会让你相信另一种说法,不过他们在说谎之前,也曾是给予者。谎言让他们成了咬人者。他们的牙齿会劝人改教;改教即是把自己置于假话之口;即使息事宁人也会被吞噬。”
其三:
“开明的人是那些未被世界吞噬的人。”
其四:
“赠予的肢体间有十六个空间,状如魔神的符号。它是钥匙,是锁,是系列,也是蝎尾飞狮。”
其五:
“看向威严的侧面,你只能看到高塔,我们的祖先用其制作偶像。看向中心,你只能看到继生之洞,第二条蛇,发源地已准备好真正的提升,精准且没有附魔。”
其六:
“第二条蛇的心脏控制着三角秘门。”
其七:
“从侧面看三角秘门,即可看到秘密塔。”
其八:
“塔中的秘密之塔状如唯一之神,也就是我。”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wenty-Two
《布道二十二》
维威克随后离开了第一所旋转学院,回到了非空间之空间。他从临时之家里看向中间世界,去找名曰宝木剑的第二个怪物。在石榴宴会举办的几年间,它已然成为了是低等北地精灵家族的教学曲目。他们如此宣扬它的力量:
“宝木剑,崇高和荣耀的闪烁碎片!挥舞它的人会名扬天下!”
武勇诗人维威克以探访形式出现在莫拉家族祖先的壁龛里,这一家族穿戴玫瑰花环的王子是对抗北方恶魔的英雄。维威克与骨骸结合后说道:
“拾荒者得了一条丝绸饰带,就想窥探饰带主人的全貌,这是不可能的:唯有哭泣者才能拥有完美的幸福。只要把我婚姻之中的贫瘠之物还给我(请随意),我就不会把你们从神灵的思想之地中抹去。你们这一脉有个女巫值得关注,我姐妹阿耶姆很中意,为了她隐晦的智慧,我来屈尊问上一问。”
一位骨行者从墙上现身了。它下颚上嵌着三颗宝石,这是一种古老的魔法形式。有一颗是蛋白石,呈蛋白石的颜色。骨行者向中空里的王子鞠躬,并说:
“宝木剑不会离开我们的家族。我们和大幽影——黑手梅法拉做了交易。”
维威克亲吻了第一块宝石,并说道:
“禽兽之形,粗鲁的行者,回到水中不灭的灯下,莫要再储存无用的噪音信息。退散。”
他又亲吻了第二块宝石,说道:
“骄傲的残余,很快散去,不为我眼前的形象作任何保证,也不对它的内在作任何要求。我是永远的主人。退散。”
他亲吻了蛋白石,并说:
“我带你退散。”
然后维威克退到隐蔽的地方,找到了莫拉格帮众位最黑暗的母亲,与她们结合,让她们怀满不染尘埃的忠诚,那忠诚带有夏天之盐的味道。她们变得如同黑皇后一样,与一百杀生之子、一千杀生之臂与十万杀生之手呼啸而至,在小巷、宫殿、工坊、城市与秘密殿堂里大杀四方。他们在拉希姆的地盘上的行径如同涟漪之终,在时间之间起伏,众生均倒毙刀下,死前声声凄惨,此乃神灵强行抹除之圣举。
刺客之王将宝木剑呈给维威克。
“吾主,”刺客之王说,“莫拉家族的王子如今也喜欢上了您。我把他放在大衮之位里。他的眼睛被我镶在火里,为邪恶的人祈祷。我在他嘴里塞满了鸟。”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wenty-Three
《布道二十三》
剑经,其一:
“剑被视为佳肴,是象征符号的拼凑。在你人生的前半段对你有益。每代王朝都知晓。”
其二:
“静止武士理解我这种方法的一贯性。真正的双眼要通过后天习得。要像我的臣民与国度一样欣喜。我为你建一座剑之城,要用法将城里居民切削为更好的状态。”
其三:
“如果我穿护甲,少女会在我到来之时烧掉自己的衣裳。她们像流血的朝圣者一样爬到我面前。次级的灵体会死得毫无痕迹。若想通过杀戮来纪念这日子,请在审判庭众人之中跟随我。阿尔塔敦,此乃武器第三条法则。”
其四:
“静止武士永远不会疲惫。他会在战斗中挖洞睡觉,恢复体力。”
其五:
“本能并非反射性的行动,而是留存的小神迹。我是决定哪位战士会出现的福祉。不要祈求好运。要为我效劳方能获胜。”
其六:
“这段明显失去活力的范围是你的绝对之爱。神灵由气母猎人妻子所生,这是仁慈从爱里小产的表现。”
其七:
“真正的剑能斩断世代的枷锁,也就是敌人的创世神话。把我看成被放逐的花园。其余事物皆是未割的野草。”
其八:
“我给你指一条古道,由第二条道磨砺而成。你的手要大,才能用得了和古道一般大小的剑,然而,身材足够高大的人只用一根棍子就能激怒太阳。”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wenty-Four
《布道二十四》
维威克随后离开了刺客之家,回到了非空间之空间。他从临时之家里看向中间世界,去找名唤“部落山”的第三只怪物。这怪物由自由奔跑,却按阵容间隔的模块化战士组成,能切割云朵的战士站在最高处,其他战士在他身下像树一样散开,最底下一层是一支贯穿灰烬的军队。
维威克欣赏着孩子锥状的身形,欣喜地回忆着生前指导他的旋风式战法。
维威克进入维洛斯,说道:“责任”。
不过还不等他进入怪物的剑术范围内,三家低等家族便已把部落山困入了疑义之网。北地精灵一看到自己的领主,不由欢呼起来。
“很高兴为您效劳、战胜怪物!”他们说。
维威克向身边那些勇敢的灵体报以微笑,并召唤庆祝的恶魔来劈向胜利者。在那被网兜住的怪物身边,有一个伟大的爱与责任的展示活动,而维威克在中心,戴着交合之骨做成的头饰。他大笑起来,讲着神秘的笑话,并让三家的首领成婚,形成新的教团。
他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便一直是我的博雅剑骑士了。”
然后维威克用穆阿特拉刺穿了部落山,并把它的骨头装进了一个大袋子里。网被他的右手一摸,变成了正确的经文,他把网中物尽数向东北方向丢去,里面的东西像糖光一般散去,维威克和博雅剑骑士笑着跑到了它的下方。
最后,部落山的骨头落地,成为剑之城的基石,维威克以他自己的印记为城市命名,网落在其间,有些部分成为了骨头之间的桥梁,由于网的各部均接触过维威克的圣洁智慧,它们成为了已知世界中最完美的城市街道。
成群结队的北地精灵来到新城,阿耶姆和赛特也为城市带来了祝福。街上到处都是笑声与爱意,还有树状敌人的孩子的力量。
阿耶姆说道:
“我把因多里尔家族的神圣保护献给我兄弟姐妹的城市,其权力和王位在天底下无人能及,劝诫者也从中而来。”
赛特说道:
“我为我兄弟姐妹的城市提供安全通道,这个通道可以穿过遗留的莫拉格巴尔的黑暗角落,我也要把这句咒语赐给它:索萨-希尔,这是我对强者的称呼。它可以保护迷失之人,除非他们是有意为之;它还会让所有道路和小巷铺满文明的神秘道路,并赋予这座城市以思想,用它来制造通往审判庭完整浓缩物的通路。”
就这样,在晨风还被称为瑞思戴恩的时代,维威克城得以建成。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wenty-Five
《布道二十五》
城市之圣典:
“所有城市皆诞生于稳定的光源中。我的城市和他的城市均是如此。
“然而光线逐渐暗淡,身上光芒四射并且非常可怕的维洛斯天使显露了出来。这是他在北地精灵时期以前的形态,恶魔般的维威克,既憔悴,又苍白,同时还很漂亮,皮肤在鸟骨上被痛苦地拉薄,长有羽毛的蛇缠绕着他的手臂。翅膀在他身后展开,红黄相间的翅膀末端在阳光下好似剃刀。他那飘逸的火发悬浮起来,仿佛置身水下,在他头顶光晕的衬托下呈乳白色。他的存在无法否认,人们对他敬畏太过,令人难以忍受。
“这是神灵的城市,与其他城市有分别。异邦城市会让居民安眠,然后步行至红山,向我致敬。被万古坚冰裹住的北方人首都来到面前,向维威克和城市鞠躬。
“能自我思考的街道冲过血管。我重塑了自己的身体。我的交通之臂上满是超级眼睛路标,很快便会形成一片内海。我身上爬满了人,想看我像一个巨型娱乐工具一样矗立起来。我就是这座城,我的脊柱就是通往这座城市的主干道。有无数的交易在静脉和窄路中进行着,漫游、漫游、漫游,他们在我身上及体内漫游不停,成为了我体内的一员。我头骨的凹陷处立起了神庙,我会把它们当作王冠,永远戴在头上。走过神灵的嘴唇。
“他们为我添了新门,随着市场上人群的来来往往、熙熙攘攘,我毫不费力地就成为了不朽之身,在那里被人当作交易品,听着孩童的呼喊声,玩闹声,冷笑声,逗趣声,还有渴望的心声,以本地硬币支付,这是种新硬币,一面印着我的脸,另一面印着我这座城市的样貌,那也是我的身体。我凝视着每一扇新窗。很快,我就成了一只有着百万只眼、正在梦境中的昆虫。
“赤焰的战斗号角声,如同在缓缓移动的胸腔中牛所发出的吼声。异教徒在广场膝盖上被消灭。我涌入山丘之间,面对如皮疹般迅速涌现的房屋,我从未抓挠过。城市是狩猎的解药。
“我举起灯笼照亮自己的洞穴,把蜡借给成千上万的烛台,烛台上反反复复地写着我的名字,那无数的名字囚禁在里面,咒语,祭司,神灵之城,每个角落都写满了名字,轮转、盘旋,奔涌的河水带着脚步声咯咯地笑着,交合声,买卖声,偷盗声,追寻声,与我同行的你们不必担心。这便是奥比斯的繁荣之计。这是赛伊克教团的承诺:蛋、画像、人、神、城、国。我为人效劳,他人也为我效劳。我由铁丝、绳子和砂浆组成,我同意自己的先例,世间无我。”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wenty-Six
《布道二十六》
维威克离开了那栋狂欢中的建筑,回到了非空间之空间。他从临时之家向中间世界看去,去找名唤“口袋卡巴”的第四只怪物。
这只怪物隐身在极东地区中那些强大北地精灵巫师的法术清单里,那里的帝王伞菇肆意生长。维威克扮作普通旅行者,却故意表现出自己感知能力羸弱,以让巫师能找到自己。他用穆阿特拉制作了一只可步行的简易侏儒。
不久后便有隐身者在东边那座图书馆中现身了,把口袋卡巴的基础信息放进了维威克的那只可步行的侏儒体内,魔法一失效便逃脱了。这种偷盗行为持续了一两年后,穆阿特拉制成的侏儒便感到腹中不适,于是在一座巫师塔的奴隶围栏附近爆炸了。而后,口袋卡巴溜进了奴隶的口中,再次躲藏了起来。
而后维威克发现,奴隶们突然开始胡言乱语,并挣扎着想摆脱魔法的束缚。他们将自己的囚笼拍得嘎嘎作响,吟唱着已变成了神秘禁忌知识的半首圣歌。诵经的恶魔现身,饮下多余之物。由于奴隶的言语破坏了正常的非基点,毗邻之地的掠夺者从侧面进入了这一世界。
于是一只巨虫现身了,虫体内藏着东方最强的巫师。他能看穿维威克的伪装,知道这位武勇诗人是神灵,但他认为自己强大无比,因此说话口气很是尖酸:
“瞧你都干了些什么,愚蠢的审判庭!一队队废话连篇的恶魔!我不信你这样一直吃、吃、吃,能把理智或节制重新复原!为何不和更多的恶魔为伍呢?”
维威克刺穿了巫师的灵魂。
巨虫的护甲落在奴隶的囚笼上,奴隶们无所顾忌地跑了起来,甚至放肆地说起了意味深长的话。斑斓的色彩融入了土地。维威克创造了一只圆顶恶魔,来将所有这一切都封印起来。
“故而口袋卡巴将永远葬在此地。此地将受诅咒,巫术将在此失效,并将受人诽谤。”
然后他揪着穆阿特拉的胡子,离开了圆顶恶魔所制造的幽灵半球,在它的边界上放置了一则警告,以及一首描述了半球错误入口的歌。他用半死不活的穆阿特拉的假骨头制造了一座堡垒的帐篷杆,理论和致命的语言被永世禁锢。
赛特现身,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所创之物,这位发条王表示:
“这八只怪物里,就数这只最让人困惑。我能否珍藏它?”
维威克应允了,却也让赛特永远不要把口袋卡巴释放进中间世界。维威克表示:
“我此行隐藏了秘密,制作了一尊穆阿特拉的肖像来抵御不智之人。在这个穹顶下,世俗神话不再是人类。”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wenty-Seven
《布道二十七》
言语之圣典,其一:
“一切言语均以其要点为基础。不要为诡辩者所骗。”
其二:
“第三条路探究无惧之癫狂。疯子的成就本身自成一派,不过只有将它们写下来才会如此。智者可用一法则取代另一法则,即使变得乱七八糟,仍可以说他是在依法则行事。言论确是如此,其他圣典亦然。”
其三:
“不要为寻求赦免而道歉。不表达即无过错。毗邻之地为掠夺者的居住地,是声音的幻觉或思想的中间领域,此处指构造层面。我便是以如此手段窃取了精准大臣的确定性,从各个角度看都完美无暇。当你从歌声中走出来时永远无法确定。”
其四:
“最真实的作品创自无声:如同没有参照而形成的沉默一样。此处指死者。”
其五:
“第一种意义永远是隐藏了起来。”
其六:
“道歉之地完美无暇,无可挑剔,因此智者会回避。团结的审判庭是世界和行动之语:即第三条路。”
其七:
“故意不遵守自身至理格言的圣人:砍掉他双手,因为他是盗贼。”
其八:
“只有傻瓜和异教徒才会穿用破损地图制成的衣服。地图是懒惰之出口,是尘封之舌,也就是说大多数人将上面带有的图表视作完整的故事。在它被吃掉之前,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wenty-Eight
《布道二十八》
随后,维威克留下赛特去照看圆顶恶魔,自己返回了非空间之空间。他从临时之家向中间世界看去,找到了名唤“红皮人”的第五只怪物。
蟹灵统治世界期间,魔神莫拉格巴尔曾是他们的首领,当时他有另一个形象,身上长刺,穿着铠甲,为海而生。维威克与他结婚后,为他生育了诸多子女,也将莫拉格巴尔这一古老塑像丢入了世界之中,那是一具死去的记忆外壳。如果不是某个北地精灵小孩想披上它,给村民露两手,它就不会变成怪物。
在那八只怪物里,红皮人最容易对付。他会把披上外壳之人变成强力杀手,但也仅此而已。他存在于自然界中,让他与众不同的不过是地理环境。
维威克在男孩所在的吉尼西斯村附近找到他时,双方爆发激战,引得大地震荡。这一战创出了西痕之地。现在去那里的游民还能听到战斗的声响:剑刺穿地壳的声音,神灵的闷哼声,还有他怪物子女的断腿声。
维威克胜利后,带着红皮人的外壳去找此前改造他母亲的蟹灵。蟹灵女王的名字不好拼写,当时正在自我孵化。她的守卫从维威克手里接过红皮人外壳,并承诺不会让它浮出水面。这是第一条记载蟹灵撒谎的记录。
十年后,红皮人在提尔附近再次现身,披挂在一位追随祸端家族的刚愎萨满身上。蟹灵没有看护它,而是给这个活生生的护甲赋予了神话般的强度。它给萨满覆上技能后不久就蜕皮了,并把他的骨头分别拉伸到了五个角落。
维威克与这只怪物再度交手,他发现有三个村庄的残骸从怪物脚上滴下来。他化身巨人,用象征拼贴之术杀死了怪物。鉴于他不再信任海上的高精灵,便把怪物躯壳交给了数字室中虔诚、忠实的神秘主义者。他对他们说:
“你们可以把红皮人做成哲学家的护甲。”
神秘主义者把躯壳裹在一位贤者身上,两位超级计算者开始了一连串的夸张动作,其中一个因受激素影响长得很高,另一个的身高则还没到他的胳膊。他们绕着外壳跑来跑去,互相穿插,在躯壳上涂抹圣脂,这圣脂提取自十二与十三之间目前那些已无用的数字所代表的尸体。很快,金色吸管便插入躯壳中,供圣贤呼吸。将仪式上的蚀刻版画画到渐渐硬化的圣脂中后,接着维威克便用他那明亮而又可怕的手指甲刻画出那些彩饰,蚀刻版画是一长串死者的名字和方程,其解决方法可从壳中的北地精灵口中得到。维威克的指甲尖端流出灼热的液体,填满了仪式上那些蚀刻版画中的凹槽。他们的鲜血流出,在圣贤壳上形成脉络状图案,供神学家永世钻研。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wenty-Nine
《布道二十九》
数字之圣典
1. 龙断,或者高塔。 1
2. 对映体。 68
3. 隐门,审判庭。 112
4. 祸端家族四恶灵。 242
5. 世界的各个角落。 100
6. 步道。 266
7. 中心之剑。 39
8. 轮子,或者八给予者。 484
9. 迷失。 11
10. 高精灵各部族。 140
11. 大师的数量。 102
12. 星座。 379
13. 蝮蛇座。 36
14. 国王的咳嗽。 32
15. 救赎之力。 110
16. 可接受的亵渎。 12
17. 猛掷出去的盘子。 283
18. 卵,或六倍之智。
19. 临时之家。 258
20. 月格。 425
21. 子宫。 13
22. 不明。 453
23. 空洞先知。 54
24. 星伤。 44
25. 皇帝。 239
26. 流氓位面。 81
27. 秘火。 120
28. 溺水之灯。 8
29. 被囚的圣人。 217
30. 圣甲虫。 10
31. 听之框。 473
32. 虚假呼叫。 7
33. 期盼。 234
34. 无法无天的文法。 2
35. 囚衣。 191
36. 时间。 364
“聋子证人即是数字。他们依附于奥比斯,将其作为自己对神性的最后一丝留念。数字雕像就是他们当下的应用方式;如上所述,此举很愚蠢。附在一个符号上太过于笃定。”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hirty
《布道三十》
维威克随后与数字室的神秘主义者分别,回到了非空间之空间。他从临时之家看向中间世界,想找到名唤“城·面”的第六只怪物。他寻它不到,很是苦恼,生着闷气回到了哀伤要塞,有一名神秘主义者过来问更高级别的指示,他便把那人杀死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劝诫者尼瑞瓦说道:“吾主,为什么要杀他?神秘主义者期盼您能给予他们指引。他们在努力地为您的神庙添砖加瓦。”
维威克道:“没有人知道我是何等人物。”
劝诫者点了点头,继续研究去了。
城·面就这样避开了他的父母:它出生时叫哈·诺特,是一种纯粹的权力冲动,一种深奥的风之脉络,与摩肩接踵的大众的频率相协调。它在村里扎根繁衍,在村民脑海里找到了一种隐秘的占星术(文明星图),这种共鸣让它头晕目眩。哈·诺特从侧面进入毗邻之地,不断成长,无人知晓。他在声音之上为不朽的新情感而颤抖,吸收了中间世界已知的三十种以上的情感。掠夺者在哈·诺特思乡严重的时候带走了它。
一个掠夺者说:“孤独者只有发疯才能有新情感。这东西已经没有了,它现在归我们所有了。”
掠夺者自己从没有建过城市,他们瞥见了维威克的城市,那座城的方方面面都闪耀着圣光,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正因为如此,维威克的问题潜入我们的界域,被我们的贪婪所吸引,隐藏在失落之中。我们要在它表面上建起我们的希望之塔。”
现在瑞思戴恩已经过去了多年,各位矮人族大祭司正在大兴土木,建造类似于维威克和掠夺者的新哈·诺特的东西。劝诫者尼瑞瓦与一支矮人军队交战,这支军队勇猛过了头,还说着蠢话,尼瑞瓦在阿耶姆的孤儿军团的帮助下消灭了他们。他给维威克送战利品的时候,发现维威克受到了城·面的攻击。那怪物如是说道:
“我们要在这里取代你的城市,维威克。我们来自未知情感之地,市民因此而死。我们为两件事而来,但只能完成一件。要么要求你们纠正我们的文明错误,要么通过武力夺取你们的文化。我们认为第二种最好办。”
维威克叹了口气。
“你们会取代我的方向,”他说,“我累了,虽然我在一个时代前就想杀了你。瑞思戴恩生病了,我没有时间再去对一件未知事情进行想象中的类比了。来,拿着这个。”
话音一落,他触到了城·面的希望之塔,纠正了掠夺者的错误。
“还有这个。”
话音一落,他用伊索斯短刀刺入了城·面的心脏。这短刀也即RKHT AI AE ALTADOON AI,象征着正当的贸易活动。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hirty-One
《布道三十一》
瑞思戴恩又过去了许多年,矮人族大祭司们几乎已经做好了对维洛斯统治者开战的准备。在此期间,劝诫者已经当了阿耶姆的丈夫,也即审判庭中的第一个圣人。维威克厌倦了与自己的儿女们较量,于是他暂时先歇息一会,之后再去找他们。
劝诫者对妻子说:“我老师维威克呢?虽然他变得很冷漠,但我还是爱他。他的哀歌(如果我能这样说的话),改变了整个国家的面貌。最近在维洛斯各地都几乎找不到他,民众因此而变得忧郁。”
阿耶姆心疼不安的丈夫,便告诉他,维威克一直在与矮人族操控铜制攻城器时所煽动的那些小怪物战斗。她带着劝诫者进入自己的身体,告诉了他维威克的去处。
审判庭(至少是选择成为维威克的那一面)与西痕之地的笛管食人魔交完手,正坐在虚假思想神庙的礼堂里。他又开始在自己的时间之书中书写着。首先他必须先戴上自己的水之面,这既能让他分辨出古神殿中的青铜色和新神殿中的蓝色,还能让他在创作时心情愉悦。其次,他必须再从大月亮上取下一根羽毛,加速它的消亡。这样,他就可以写出关于凡人的真相。再次,他回忆起那场石榴宴会,他在宴会上不得不与莫拉格巴尔结婚,用湿的经文巩固自身作为梅法拉的形象,并用黑手写字。他写道:
最后一次听他发话,听出了一丝不耐烦的意味,我学会了控制自己,顺从他人的意愿。而后,我敢去接受圣火,发现和原灵之间没有平衡可言。他们是没了根基的骗子,而我最多只能做一名理性的诠释者,而这样也无法满足人们的需要。我坐在慈悲之座上,宣告我的判断,清醒的状态,以及与生俱来的冲动所处的阶段。只有在这里,在这本用水写就、扩充到囊括所有邪恶的书里,我才可以怀疑。
而后维威克在这段话上泼墨,把话盖住(对外行读者而言),转而写下了下述文字:
在变黑的纸中找我,我没有披挂护甲,在那最后的风景之中。真理好似我丈夫:受命去粉碎,充斥着方法与噪音,锤击万钧,沉重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有章法,这是只有通过一柄钉锤才能学到的教训。让听到我言语之人遭受殴打,让其中一些死在击打的灰烬中。让发现他的人发现他被光照所杀,像叛徒之家一样被袭打,因为,如果一小时是金色的,不朽的我则是一部秘密的法典。我与厄运之鼓有关,中间世界的全体居民选我戴上这顶回荡着真理的王冠,我是那名重伤的的救星。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hirty-Two
《布道三十二》
锤之圣典,其一:
“毁灭的乐趣就是消失在虚幻中的乐趣。有意挑战沉睡世界的所有人均有意加入。我要以一柄钉锤谴责分裂二元彼此间的疏远。”
其二:
“接受我的教训,作为对凡人的惩罚。由泥土制成,便要被狱卒如此对待。此乃魔族的钥匙与锁。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能免于妥协?”
其三:
“北地精灵,你们的皮肤已变成了耐人寻味的黑色。这是我沉思带来的后果。记得伯依希亚命你们变成淤青色。否则如何才能向你们展现出人们远行的重要性?难不成要用痛苦吗?”
其四:
“不是铁砧的圣人:这不过是老生常谈而已。在此指死亡,即第四条路。”
其五:
“对美德的正确理解:深谋远虑者以及被谋杀。”
其六:
“最后,像一名从鼓声折磨中解脱的人质一样高兴,但那只是在欣赏他的伤口。鼓破后,发现是一窝大黄蜂,这就是说:你的睡眠结束了。”
其七:
“怀疑是一种奇观,谎言不过是理论层面的启发。”
其八:
“不过接着你会问,魔族为什么要插手奥比斯内部的事?因为他们是激进的批判者,和所有殉道者同等重要。有些人比其他人更邪恶,这并非幻象。或者说,这属于必要的幻象。”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hirty-Three
《布道三十三》
维威克随后离开了假想神殿的礼堂,他曾在那里沉思良久,写下扑朔迷离的圣典。他回到非空间之空间,从“临时之家”向中间世界望去,去寻找名唤“谎岩”的第七只怪物。 谎岩诞生于维威克的第二光圈,被扫荡者(另一个被遗忘的公会)成员逐出了石榴宴会。扫荡者没有把它当作怪物,没有想到这怪物从他手里飞到了天上。
“我生来就有黄金般的智慧与力量,我应该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我受邀进入隐蔽天堂!”
他指的是鳞甲毯,由非星辰组成,其数目为十三。谎岩浑身上下充满愚昧,与躲在全都是人的宗教中的虚空幽魂讨价还价。虚空幽魂表示:
“跟我在一起待上整整一百年,我会赋予你一种任何神灵都不敢违背的力量。”
不过时间还没到,维威克便已开始寻找谎岩,并找到了他。
“蠢石头,”维威克道,“躲在鳞甲毯里,就是在空气中做标记。他只和君王讨价还价!”
于是维威克派劝诫者去往各处星座,用他命名过的那把斧头去劈开谎岩。尼瑞瓦与盗贼星座的南极星、战士星座的北极星和第三极星(只存在于以太中,以太则由太阳马格努斯的弟子管辖)和解,众星准许尼瑞瓦在他们的职责管理范围内游荡,并赋予他红色视线,让他在隐蔽天堂里搜寻谎岩。
尼瑞瓦偶然间先遇到了虚空幽魂,虚空幽魂说他走错了地方,劝诫者说:“错的是我还是你?”虚空幽魂表示两者都有。这次讲道未透露这些大师之间的其他交流内容。
然而,谎岩利用这场混乱向城市之神维威克发起了攻击。三位黑色守护者希望他迅速离开,都催促他尽快动手,尽管他们对中间空气之主维威克没有敌意。
维威克城的市民看到一颗流星如地狱的收费公路般自天上的洞中坠下,顿时尖叫起来。然而维威克只抬了抬手,就把谎岩冻结在城市正上方,然后用穆阿特拉刺穿了他。
(目前已禁止刺穿第二光圈。)
归来的尼瑞瓦看到了冰冻在城市上空的彗星。他问维威克想不想把它移走。
“如果我想的话,肯定就会这么做,愚蠢的劝诫者。我打算把它留在那里,让它保持着这样一个下降的姿势。这样一来,如果有一天城里人不再爱我,那阻止他们毁灭的力量也会消失。”
奈瑞瓦说:“爱只在您的意志之下。”
维威克微笑着告诉劝诫者,他已经成为了真理大臣。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hirty-Four
《布道三十四》
然后维威克与真理大臣分别,回到了非空间之空间。他从临时之家看向中间世界,去找名唤“古尔加-莫尔-吉尔”(省略了后续的名字)的第八只怪物。这是最后一只怪物,实力也最为强劲。智者必须去其他地方寻找。
维威克把劝诫者叫到身旁,这是尼瑞瓦第一次到访临时之家,他见到了维威克多年前看过的景象——双首王。
那是谁?”尼瑞瓦很好奇。
维威克说:“象征征服的红色宝石。”
可能尼瑞瓦有些受惊,维威克的回答惹恼了他:“您怎么总是这样拐弯抹角?”
维威克告诉劝诫者,不这样做就是背叛自己的本性。
他们一同进入了中间世界,来到一处村庄,这里距离阿耶姆和赛特发现维威克的地方不远。第八个怪物就在那里,不过他的举止不像是怪物。他盘坐着,双腿浸在海里,面露忧色。他看到对自己而言亦父亦母的维威克,问他为什么自己必须要死,回到湮灭位面。
维威克告诉第八个怪物,不这样做就是背叛自己的本性。这话似乎没有让怪物满意,而维威克仍有一丝阿耶姆的怜悯,于是维威克便说:
“这些烈火是赐予我的馈赠,让它把你吞噬,
于伯依西亚之家
帕赫姆的祭坛之上
打开一扇秘密之门
在那里我们会很安全
会得到照料。”
怪物神色安详地任穆阿特拉刺死了,骸骨化作了亡灵之城(随即被人称为纳西斯)的基石。
尼瑞瓦放下手中的斧头,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他说,“您既然知道第八个怪物会轻易伏诛,为什么还叫我来?”
维威克盯着劝诫者看了很久。
尼瑞瓦明白了:“不要背叛你的本性。按你的意愿回答。”
维威克说:“我带你来,因为我知道我面临的最大问题会心甘情愿伏于穆阿特拉之下,只要我先给他安慰。”
尼瑞瓦盯着维威克看了很久。
维威克明白了:“说吧,劝诫者。”
尼瑞瓦道:“现在我是您最强的孩子了。”
愿那些注定要死之人读完本篇后,能获得慰藉。
最后以“审判庭”这个词为这段论述画上句号。
Chapter Thirty-Five
《布道三十五》
爱之圣典:
“维洛斯真正的魔法准则在古老的传统中流传了下来,但其父系崇拜已逐渐消亡了——我的意思是最起码它已经被取代了。真理对于身心健康的益处要归功于崇尚正义神话的出现,而与之类似的,其功效则要归功于奉献这一观念。魔神、酋长以及仁慈的精灵们都赞成这一观点,该观点主要以摒弃隐含亵渎意味的多生多育这一习俗为依据,在礼节、斗武、狩猎以及对诗歌的探索之中都有所体现。在与这类场景相关的仪式(自我们还依赖着洞穴中暗淡火光之时开始,这类仪式就一直延续至今)上,我只能说,你不要对银币太过着迷。以后——我的意思是很久很久以后——人们会将我的统治视作无私的爱,象征着从星之命运以及那些婚姻之间中归来。我指的是将来源自于所有这五个角落的灾难。随后便是那些修订版本——分为希望与烦乱两类,只有不朽者周期性死亡时才需要这些。神灵的时间是周而复始的轮回:我在早些年间写过这方面的内容。对淹没的模仿是爱的不祥预感,是它那进入冥界的愚蠢行为,我的意思是在一个黄金时代,你将读到除自身以外内容的那一天。因为在那一天(那天是“奉献”这一观念的影子)中,所有的历史记载都不得不直面我的原本面目:爱上邪恶。在这样一个阶段中要想保全自身力量,那便要允许那种只能被称之为灵魂转世的存在。用你的爱来抵御日出日落的时间。纯粹的存在只会授予给神圣之物,神圣之物有无数种形态,其中一半令人畏惧,而另一半则分成若干等量、无意义且有把握的部分。通过其他通道——而不是第五条通道——来到这里的情人会迟到,“五”是这个世界的至极之数。情人是最先进的国家,是一系列的信条。他是失去了替身的圣城。恶魔们的荒地就是规则。这一点已被阿努和他的替身给明确证实了,而爱知道这从未真正发生过。与此类似的是,绝对现实所有其他的符号都是马上过时的观点,或者至少可以说是这些观点的本质。这部圣典是直接根据梅法拉法典(该法典是性与谋杀的起源)中的指示编撰而成,唯一反对这一圣典的人是那些未经我的干预而认可这些观点的人。宗教高层神职人员并不是倾向或者关联。他们是教义的化身,潮起潮落的海洋以及星辰的统治则是其补充,中间被那把剑所支配,而那把剑若没有劈砍目标的话就什么都不是。这便是神之爱,而且他将向你展现出更多的爱:弱肉强食,但同时会对关键成果的意志会有帮助,在这种场景下,一个人会变回自己原本的样子,即既是男性又是女性,神奇的双性人。标示出暴行的定性标准,几乎很少有人公开对此发表意见,因为它被原始灵魂之间所签定的协定给暂时禁止了。这应该被视作为机会,而且绝不单调乏味,不过有些人还是会放弃,因为亲吻情人比成为情人更容易。深层区域到处都是这些灵魂,浅层中有着宝藏的洞穴,通过扩展的方式在某些地方相遇以作见证,这时只有付出相当多的(不可估量的)努力才能让爱得到满足。”
最终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
Chapter Thirty-Six
《布道三十六》
在瑞思戴尼亚的那些岁月里,北地精灵和矮人族处于审判庭及他们的勇士“劝诫者”那仁智的统治之下,不过矮人族却变得愚蠢至极,竟去挑战他们的主宰。
他们从堡垒中走出来,带着金色自走弩炮、强大的侍灵、会喷火的东西以及会发出歌声给敌人造成致命伤害的东西。他们的国王是矮人-兽人杜马克,而大祭司则是“枯萎者”卡格瑞纳克。
在群山上下,矮人族激战正酣,随后一支军队从北方赶来支援卡格瑞纳克,并再次由伊斯米尔领导。
那名不死的奴隶——劝诫者尼瑞瓦——率领着北地精灵的军队,他用自己的斧头换来了伊索斯短刀。他在红山杀死了杜马克,第一次见到了洛克汗之心。
铜人摧毁了哀伤之城中的十一道门,在他们身后的则是矮人族的音调建筑师。阿耶姆脱下斗篷,成为了审判庭中的蛇面女王。那些看着她的人都被星辰的意义所征服。
海面之下,赛特召唤并组建了那支由他所训练的军队,不断地使用琉璃与珊瑚建造城堡。发条蟹灵——矮人战争机器的仿制品——从大海中升起,将他们的对手带回海底,让他们永远都被大海吞噬。
红山爆炸了,因为劝诫者在寻找沙马特时走得太深入了。
随后,矮人族大祭司卡格瑞纳克展示出了一件按照维威克之形建造的东西。那是一颗能行走的星辰,令审判庭的军队陷于火海之中,并摧毁了维洛斯的中心地带,形成了内海。
审判庭全军上下一起行动起来,齐心协力,向全世界展示了第六条路。阿耶姆拿走了这颗星星上面的火,赛特拿走了它的奥秘,而维威克则拿走了它的脚——这些脚在莫拉格巴尔给予恩赐之前就已经制造出来了——并以真理之道也就是一记重重的锤击将其摧毁。当矮人族的灵魂不能再继续行走时,他们就从这个世界中抹去了。
瑞思戴尼亚已不复存在。愚昧之人的所有罪孽都已赎清了。审判庭从最初之境布网,将红山喷发出的灰烬给网住并将其吞噬,他们知道这是矮人族带来的疫病风暴,只会导致整个泰姆瑞尔都受到污染。这就是暗精灵的力量!
最初的话语权归于审判庭。我将这段维威克的回忆交给你。